菲律宾这几天突然安静了，因为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。先看仁爱礁那艘“马德雷山号”。这艘锈迹斑斑的登陆舰已经在礁盘上趴了24年。如今船底跟珊瑚礁嵌成了一体，90%的舰体泡在海水里。涨潮时，海浪能漫过甲板。舰上的菲律宾士兵每天醒来第一件事，就是清理舱壁上的锈渣。他们的压缩饼干早就过了保质期，只能靠偷偷割中国渔民的渔网充饥。有渔民拍到，他们连帆布都撕下来煮着吃。菲律宾不是没想过补救。上个月，他们派了艘伪装成渔船的运补船想冲关。中国海警船早就在那儿等着。双方在礁盘附近对峙了三个小时。运补船的引擎被海警船的水炮打坏，最后拖着黑烟退了回去。船上的水泥和钢筋，原是想加固舰体的，现在全泡在了海里。这边“马德雷山号”快成了海上棺材。那边台风“韦帕”又给了菲律宾一记重锤。台风在吕宋岛登陆时，中心风力达到14级。马尼拉湾的防波堤被冲垮了300多米。海水倒灌进市区，总统府附近的街道水深齐腰。电视台直播画面里，有辆校车被洪流卷着撞向桥墩，车里还有来不及撤离的学生。台风引发的泥石流更狠。卡加延省的三座村庄被整个埋掉。当地官员对着镜头哭，说挖了三天只找到五具遗体。救灾部队的直升机想飞过去，却被持续的暴雨困住。仓库里的帐篷和饮用水，因为通往灾区的公路中断，堆在港口发潮。菲律宾政府这会儿成了风箱里的老鼠。内政部忙着调派全国的消防车去抽水。国防部却还惦记着南海，想从救灾队伍里抽掉两艘巡逻艇去仁爱礁。两个部门在电视上吵了起来。内政部长骂国防部长“分不清轻重”，国防部长反咬对方“不懂国家安全”。民众的怨气在社交媒体上炸开了锅。有网友晒出对比图：政府给南海巡逻队配了新的夜视仪，却给灾区医院发了过期的抗生素。吕宋岛的渔民拉着横幅堵了总统府大门，横幅上写着“先救活人，再争石头”。更麻烦的是国际援助这一块。菲律宾外长紧急召见了十几个国家的使节，想募捐救灾款。美国驻菲大使嘴上说“深表关切”，实际只给了50万美元的物资。这点东西，连马尼拉一个避难所的需求都满足不了。欧盟倒是承诺给200万欧元，但附带条件—要求菲律宾“保障南海航行自由”。这话明摆着是想趁机插手，菲律宾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中国这边的态度很明确。外交部发言人说“愿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”，但没提具体数字。菲律宾媒体急了，翻出往年中国援助的记录大做文章。可他们忘了，去年中国给的50万吨大米，有三成被他们的官员倒卖了。那些本该发给灾民的帐篷，出现在了马尼拉的旧货市场。南海的其他岛礁也透着冷清。仙宾礁附近，菲律宾的那几艘搁浅渔船还在那儿。以前他们总派人划着小艇去刷油漆，宣示所谓“主权”。这阵子台风过后，船身被珊瑚划得全是口子，也没人管了。黄岩岛周边，菲律宾海警的巡逻频率降了一半。有渔民说，好几天没见着他们的船了。这背后是菲律宾海警的难处。台风“韦帕”吹坏了他们三艘主力艇的雷达。维修零件得从美国进口，对方说要等下个月才能发货。剩下的几艘船，得优先去灾区搜救。他们的指挥官在内部会议上拍了桌子，说“总不能让士兵饿着肚子去巡逻”。美国那边也没闲着。“里根”号航母在南海晃了一圈，没靠近菲律宾海岸线。五角大楼发了份声明，说“支持菲律宾维护主权”，却没提要不要帮着救灾。菲律宾想让美军出动直升机运送物资，美军说“需要国会批准”。这种敷衍，让马尼拉的官员心里发寒。菲律宾总统马科斯最近取消了两次公开演讲。他的幕僚说，总统在忙着协调救灾。但有记者拍到，他的专机昨天飞了趟南部。没人知道去做什么。民间传言，他在跟地方武装谈判，想借点粮食救急。台风过后的菲律宾，像个被打懵的拳手。仁爱礁的烂摊子摆着，灾区的哭声喊着，国际社会的冷眼瞅着。他们终于明白，把精力耗在南海挑衅上，换不来面包和药品。这种安静，不是退让，是现实逼出来的喘息。
